“自己想。”
慕承诀喜欢看她这副懊恼的样子,半倚在榻上,神情透着揶揄,似是等着看好戏。
听到他这话,楚婕怜仔细回想了下先前种种,突然间伸出手对着自己的额头拍了下。
“爷,你是故意将那娼妓之事告诉我的!”
“还算聪明。”
慕承诀眼神扬了下,示意她继续接着说,楚婕怜咬了咬唇。
“爷那时故意提及慕承墨在风月馆养了个娼妓,还想着要替她赎身带回苑子。
妾身当时接了协理祭月礼之责,你将此事透露给我,若我是那愚笨之人,定然不会有所动作。
若是我想报复那二公子轻薄之事,定然会在这上面大做文章。
妾身当真就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爷,亏得妾身今日在祭月礼上担心爷会罚妾身,一直到现在心都跳个没完呢。”
她话音落下,突然间一只大手扶上她胸口,这个举动,让楚婕怜脸色瞬间灼了起来。
那只大掌,掌心带着热度,像是火,捂在她的半边酥白上,烧的她皮肤迅速红了起来。
“确实跳的挺快。”
慕承诀看着她这样,眼尾浮上浅弧,将手收回去的那刻,楚婕怜感觉到胸前的灼热瞬间没了。
“爷还这般取笑妾身。”
楚婕怜瞪了眼,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,猛地看向慕承诀。
“管家,那个张管家不是二夫人的人吗?今日在祭月礼上为何没有帮着她,反而说那细单是二夫人吩咐他拟的呢?难道也是爷做的?”
慕承诀给了她一个“孺子可教”的眼神,楚婕怜瞬间在脑子里将整件事情盘了一遍,可还是想不通,张管家那种人,怎么会听慕承诀的话了。
况且他还是二夫人放在老公爷房里的眼线,这些年没少帮二夫人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。
而且背地里伙同二夫人坑了侯府那么多银子,他这次众目睽睽之下出卖了薛氏,就不怕自身难保?
看着楚婕怜冥思苦想不得其解的样子,慕承诀淡淡而出。
“张管家养了个女人,前些时日刚生下一对双生子,此事他做的隐秘,那女人和孩子也让他远方亲戚照顾着,但却被我知晓了。”
“所以他为了这两个儿子,不得不出卖二夫人?”
“张管家在府里三十余载,这些年从府里拿走不少银子,先前还和张权合伙一起在佃银上动手脚。
先前薛氏一直威胁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