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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同玥之前踩着她,她母亲叫她隐忍,别给旁人做了踏脚石。然而结果还不是一样?
张南姝最看不惯徐同玥的嘴脸。
这么一件小事,就却把她掏空了般,将她这些年“投机取巧”换去的好名声全毁了。
“猪猪,你说给我出口气,你真的做到了!咱们兵不血刃,不需要和她厮打,就把她的面具给揭了。”张南姝道。
颜心:“我说过了会帮你出口气的。”
“你这脑子,实在太好用了!我和我二哥加起来都不够看。”张南姝道。
景元钊在旁边说:“算你有自知之明。”
张南姝瞥一眼他:“我心情好,不找你算账。”
“找我算什么账?”
“你这腿,是今天才好的吗?”张南姝问。
景元钊:“是啊。”
张南姝:“你少作怪。外人跟前你撑个拐杖,装模作样的。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你都能上房了。别逼我揍你。你瞒着我,还连累猪猪内疚。”
景元钊:“……”
然而在这张照片里,她的面孔有点扭曲,可能是光影造成的。
张南姝天然无害、孙牧惧怕到了极致,两个表情对比之下,越发显得徐同玥可怖。
报纸立马刊登。
一瞬间,北城世家望族哗然;民众看到了,也乐得讨论,因为报纸特意描述成“绯色纠纷”。
要是写张家、徐氏为了民主政权而斗,平头百姓不会感兴趣的。政权距离普通人太远了。
可桃色争斗,就太有意思了,谁都喜欢看。
“徐小姐觊觎张小姐的丈夫,欲举枪谋杀之。”
这则头条,也让报纸销量大涨。
连带着徐朗也被政敌打击,尤其是孙牧的父亲孙松然。
孙松然借题发挥,说徐朗放纵女儿伤害了他儿媳,这是迫害。
徐朗回家后,痛骂女儿。
“你当时怎么想的?好不容易积累的声誉,一朝扫地,所有人都看你笑话!”徐朗大怒。
徐同玥:“爹爹,我没有……”
“你再狡辩!”徐朗努力没有让自己露出气急败坏,然而还是被气得半死。
他的长子徐鹤庭出主意:“那就咬死是张南姝推了我下楼,把水搅浑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人家手里没有其他照片?万一拍到你是如何跌下楼的,岂不是更闹笑话?”徐朗不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