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有没有寄回宜城。”
张南姝:“行,你且等着。”
她饭后散步,去了趟西院。
不成想,已经天黑了,富雯居然还在西院等着张知。
副官们对她无可奈何;而张知院子里只两个粗使婆子,没有厉害的管事妈妈,愣是谁也赶不走她。
张南姝见状就要撤。
富雯却拉住了她:“南姝。”
“这么晚,你还有事吗?”张南姝语气不善,“你下次可以提前打个电话,看看二哥是否在家。”
“他躲着我。”富雯眼睛里蓄了一层水光,“南姝,我师父最近占了一卦,说他近来有血光之灾。我想替他挡灾。”
“怎么挡?”
“我师父会有办法,只需要他跟我去见见他。”富雯说。
张南姝:“很不巧啊,我们家住了一个金柳先生的弟子,她说我二哥最近运道好极了。
这样吧,你回去告诉你师父,我们家先信了金柳先生,就不好再信他。除非他自称比金柳先生更厉害。”
富雯:“……”
“这几日不在家,外面巡查去了。”副官道。
颜心还想让他帮忙传信。
张知负责景元钊与宜城的接触,传递消息要经过他的手。
“这封信给二少,请他转回宜城。”颜心道。
她这封信要经过张知的手,书写时候很注意了,没什么不能见人的。
副官接了:“您得多等几日。”
“多等没关系,只是别弄丢了。”颜心道。
副官道是。
颜心再次冲富雯笑笑,推着景元钊出去了。
他们俩一走,富雯问副官:“他们俩就是景家的人?”
“是。”副官说,“表小姐,请您也回去吧,二少今晚真不会回来,不是敷衍您。”
“我明明在城里瞧见了他。”富雯说。
副官:“您看错了。”
富雯:“……”
她咬咬牙。已经等了两个小时,总不能等到天黑。
她只得走了。
颜心和景元钊回去,左右无事,她一边推着他晒晒日光,一边闲聊。
“……怪不得张知说那女的像个小寡妇。好好一姑娘家,穿那个样子,真怪异。”景元钊说。
富雯长得不丑。她的五官平,有个略方的下颌,英气有余、美艳不足。
她要是打扮得花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