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火的淬炼,比金刚石还坚韧了。
“我早已不是谁的明珠了。”颜心道。
她与景元钊交换亲吻,景元钊的身体逐渐发烫。锻炼后好不容易冷却的肌肤,又灼烧了起来。
颜心软软躺在床榻上,被他服侍得舒舒服服。
两人简单洗漱后躺下。
她睡着了,景元钊却仍是想起了他舅舅。
不知他如何了。
此刻凌晨一点多,盛远山做了个梦。
他从梦里惊醒,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。他梦到了一片火海,他拼命把颜心和景元钊推出去。
起身喝水,他站在桌前,怅然良久。
翌日,盛远山去夫人那边吃饭。
夫人瞧见他气色不佳,问他怎么了。
“没睡好。有点想珠珠儿和阿钊。”他如实道。
又说,“我给珠珠儿送了生辰礼,不知她收到没有。”
张家发来的电报,寥寥数字,都只是“平安”之意。
谁需要这个?
夫人很想写一封长信,又怕颜心和景元钊收不到。
“你送给她的礼物昂贵,她肯定收到了,张家不会克扣这个。”夫人说,“她与阿钊都健康,有房子住,还有南姝照拂,你别担心。”
“您不担心吗?”
“山高路远,鞭长莫及,我除了空担心再无用处。”夫人道。
督军府一堆事。
庞大家业,都是夫人打理。虽然不需要亲力亲为,可事事都需要在心里,管事们才不敢糊弄她。
日子过得飞快。
颜心的生日,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。
她这一年的生日过得很简单,却非常快乐。
景元钊和南姝在她身边,程嫂、白霜等她信任的人,也陪伴着她。
她还收到了一份礼。
千里迢迢从宜城送来的,一条珍珠项链。
这珍珠是淡灰色,罕见而珍稀,张南姝瞧见了都称赞:“成色很不错。”
景元钊也拿起来看。
他说:“我舅舅怎么一天到晚送珍珠?他没花样的吗?”
“盛旅座真诚且专一,当然没花哨了。”张南姝道。
她不会错过任何奚落景元钊的机会。
颜心说他们俩:“又斗嘴,一刻不闲。”
晚夕,床榻上,景元钊做完了锻炼,洗了澡上床拥抱着颜心。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