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不了,还每天暴饮暴食,他很快就似吹气般肿胀起来。”张南姝说。
颜心失笑。
景元钊:“用不着你操心,老子好得很。”
颜心怕他们俩打起来,问张南姝,“孙牧呢?他不过来吃饭?”
“他去驻地了。”张南姝道。
景元钊打量她:“你这一脸容光焕发,颇有点死了糟老头的幸灾乐祸。”
颜心:“……”
如果景元钊挨打,那一定是他活该。他没有一顿打是冤枉的。
“……我心情好,不跟你计较。”张南姝笑嘻嘻,“再搞点好吃的,喝点酒吗?”
颜心:“……”
她吩咐程嫂,再去弄点下酒菜,让张南姝和景元钊喝一杯。
景元钊很久没喝酒了。
“明天出去逛逛?”张南姝问,“你来了这么久,我带你逛过的地方有限。”
“我和阿钊一直想出去逛逛,又怕你没心情。”颜心说。
“日子要过的。”张南姝道,“我最近心情好。”
颜心:“我们要去做点衣裳,添置些家私。”
张南姝道好。
翌日,三个人一起出门,副官宋洋和另外两个人跟随着。
景元钊上下车都需要副官抬着,张南姝看得很不忍心。
她不知道景元钊是怎样的心情。那样嚣张跋扈的大少爷,如今变成了残疾,他心里如何想?
张南姝再去看颜心。
颜心和她一样,每次瞧见景元钊被人扛着上去、下来,也是微微撇开脸。
“世上事,总无法十全十美。”张南姝想。
他们去逛了裁缝铺子,又去看了家具。
然后去买了新的窗帘、茶几,餐具和几样小东西。
孙牧这个时候娶了张南姝,其实等于入了火坑。
他是个谨慎又严肃的人,不是无脑草包,他明白这个道理的。
所以张南姝不太懂,张三小姐做了他的太太,有什么值得他高兴的?往后有他哭的日子。
她真不懂男人。
他又吻她的唇:“南姝。”
张南姝应了声。
“小姐。”他又低声叫她。
张南姝:“……”
这个称呼,莫名肉麻,叫人从唇角到心头,都是微微一酥。
她回应着他的吻,堵住他的话头。
别再说了,张南姝对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