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葫芦成了精;又夸她肌肤好,白皙无瑕;还说她的青丝顺滑。
颜心依偎着他,听到他这些话,心里很安稳。
她总以为,这些夸大的词太虚假。可哪怕是假话,听着也如此动人,像吃了蜜。
“大哥,你从小嘴甜吗?”颜心问他。
景元钊:“不会,我姆妈不喜欢我油嘴滑舌。我现学现卖,只对你嘴甜。”
因她总是沉甸甸的,景元钊想哄她。夸夸她,她总是很开心,景元钊又是个聪明人,很快就找到了诀窍。
而颜心的确处处都好,值得他夸。
他夸一万遍都不够。
“大哥,你对我好。”颜心说。
“要讨你做媳妇,当然得对你好。”景元钊说。
“给我一个承诺。”
“好,你说。”
“不管什么时候,都对我说真话。”颜心说,“我不问你,你可以不讲。但我问了,你不得骗我。”
景元钊认真想了想,他事无不可对人言,当即点头:“好,我永远对你说真话。”
又问,“你呢?”
颜心:“我不行。我有个秘密,不能对任何人讲,它要跟着我进棺材。”
“你的那个梦?”
颜心沉默片刻,点头:“是。”
“好,我不问。”景元钊道。
他搂紧她,感觉两个人前途安稳了,景元钊低声说:“我满心都是你,珠珠儿。”
颜心抬起脸,吻了吻他:“大哥,你不在家的时候,我……”
她似羞于启齿,好半晌才说,“我也想你。”
景元钊笑起来,再次吻她。
对于当兵的人来说,从副官慢慢做起来,前景是最好的,副官长更有保障。
颜心沉默着,喝了一口酒。
“大哥,你给唐副官长做媒的时候,也会问过他的意思。不单单是你们的情谊,还因为你尊重他。
半夏与我,也是从小的情分,情同姊妹。不管我落魄还是发达,她都忠心耿耿。
她不是顶聪明的姑娘,人很本分,所以我不能欺负她。我要先问问她,看看她对郎副官有没有好感。”颜心说。
又说,“若半夏不愿意嫁,郎飞杰可以做我的副官长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景元钊说,“我只是提了一个建议,而不是开出一个条件。”
颜心点点头。
景元钊吃了六分饱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