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的。”
上次他介绍她吃臭鱼,听上去那么不可思议,居然真的好吃。
颜心:“是的。”
两个人在这样简陋的小馆子里,吃着一桌有点粗糙的饭菜,颜心却格外欢喜。
她的心情好极了,比窗外午后的阳光还要轻盈。
景元钊吃完了,又和小伙计聊了聊最近暴雨给他们带来的影响。
小伙计说他们这条街位置偏高,没有积水,墙也没倒,几乎没什么损失。
景元钊听了,很是开心,给了两块银元做饭钱。
回去的时候,他要开车,颜心没和他抢。
他一边开车,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子。颜心在这样轻微颠簸与走调的小曲里,睡着了。
不过,景家需要南城的政府,作为“民主政府”的一个标志,减少舆论压力。
因为在报界与新派民主人士眼里,军阀当权是很恐怖的。武力治国,令人畏惧,需要一块遮羞布。
这就是南城政府存在的价值,如同北城民主政府一样。
枪杆子能杀人,笔杆子同样。
“……好了,哥你不要无礼。”老二高一珂挡了他哥哥,又对景元钊道,“今天只是小误会。
我哥瞧见你们开车有点乱,还以为是故意挡道,这才不停按喇叭。”
他说成是颜心和景元钊故意挑衅。
景元钊能做大事,性格并不纨绔。
他没想过和统计局撕破脸,也没继续为难高家兄弟,只是道:“不用向我道歉。给我妹妹赔罪。”
高家的老大高一宁看向颜心。他有点紧张,同时目光又灼灼:“对不起小姐。”
高老二也说:“小姐,方才是我们冒犯了。”
颜心:“算了。”
两边各自上车。
颜心把车子挪到了更靠边的位置,让高家兄弟的车先过去。
景元钊看着走远的汽车,收敛表情。
颜心看向他:“大哥,你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景元钊略有所思,“宜城地界,能开汽车出来的,自然不是普通人。
这两兄弟,一来就挑衅,估计是带着试探的目的。接下来的特派员,恐怕不好对付。”
又说,“对付这些搞政治的,都需要很花心思。除非我们彻底不需要那个花架子民主政府了。”
暂时还是需要的。
颜心说:“在以前的时候,文官就特别怕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