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,“要是生个嘴甜的儿子,他说不定也成日这样讨好你,到时候我就不值钱了。”
颜心敛住神色。
景元钊顿时不说了,只道:“拐弯出去,往外面的官道上开一开,练练真本事。”
颜心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,犹豫着:“行不行呢?我怕遇到了骡子拉板车,撞了上去。”
官道上很多人运货,会拉了板车。
“开车就是为了行驶,而不是在跑马场内玩花架子。不要怕,撞上去了我替你赔钱。”景元钊说。
颜心不再迟疑,点头同意了。
车子上了官道,一路上真遇到了两辆马车、一辆骡车。
第一次迎面过的时候,颜心减了速,掌心冒汗,第二次就顺利很多;等有了经验,第三次的时候,她就很稳定错开了。
她的手与心,都很稳了。
景元钊总在告诉她,这世上没什么可怕的。
开出一段路,颜心感觉挺远了,问景元钊这是哪里。
景元钊说了个地名。
“回去你开吧,我怕注意力不够集中,会出事。”颜心道。
她有点累了。
景元钊:“没关系,你再开回去。这么一来一回,你就学会了开车。这事挺简单的。”
颜心道好。
回去的时候,却遇到了另一辆汽车,它在颜心车子的身后,嫌弃颜心的车速太慢,按响了喇叭让她让道。
官道宽敞,颜心已经挺靠边的,对方完全可以擦着她的汽车过去,却不停按喇叭,颇有点挑衅意味。
她又借了白霜的劲装:短褂长裤,裤腿与衣袖都扎得紧紧的,很利落。
白霜却在旁边,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?”
“上次您借了我的衣裳出去,就遭遇了枪击。”白霜讷讷。
颜心:“只是巧合。”
“您不如做些新衣裳。”白霜道。
颜心:“下次吧,这次还穿你的。要是我这次学车撞树上了,往后再也不借你衣裳穿。”
白霜:“……”
景元钊来接颜心的时候,只夸她这样打扮好看,丝毫没联想起上次枪击案也是类似衣裳。
他就不会为难自己,也不会责怪自己。
颜心时刻能从他身上学到东西。
郊外的跑马场腾了出来,收拾了一大片空地,景元钊把汽车开过去。
他先教颜心简单认识汽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