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霜又道:“以前提到她,您后背都是绷得紧紧的。上次生日宴,您救了她,再提到她,您后脊是放松的。”
颜心一愣。
继而她笑起来,说白霜:“别总是观察我,我无处遁形了。”
顿了顿,颜心告诉白霜,“人总以为自己看不开。其实看开,也只是那么一瞬的事。我接受了盛柔贞是这样的人。”
也接受自己前世被她利用、受她操控的事实。
“奸细”一事,没了后续。
那个贝勒爷,像是凭空出现一下,又凭空消失。
松香院内外安静极了。
日子不知不觉到了五月下旬,梅雨季潮湿闷热,人也沉甸甸的。
景元钊还没回来。
不过,他发了一封电报,白霜译好给颜心。
电报是说,视察有了点变化,可能最近三个月都要在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