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，我醒悟我对他的感情，并不是爱，没有什么旧情难忘，更不会有旧情复发。”

刚才那般侮辱都没哭，现在却眼眶发红，顾斯衍胸口憋着燥意，还是问，“真心话吗？”

“真心话。”青瓷坚定点头。

顾斯衍毫无征兆收紧双臂，青瓷被束缚紧箍，他胸膛温度隔着两层衣衫烫入她肌肤纹理，潮热的气息钻进她耳朵。

青瓷大骇。

“顾斯衍。”她哆哆嗦嗦撑开他胸膛，“我真的跟沈黎川没关系，要是明天体检证明我清白，我能不能不把脉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青瓷手心冒汗，她攥住袖口，“我认命了，针灸疼，我不想再白受罪。”

她知道顾斯衍花大代价，避免她针灸，但顾斯衍不知道她知情，青瓷就一点不能表现出来。

顾斯衍动作一顿，面上闪过什么，却一言不发。

青瓷凝望他，“行吗？”

“你真的怕疼吗？”顾斯衍抿唇。

青瓷不是娇气的小女孩，她哄得了顾母，哄不住他。

可哄不住，她说得多了，他也听进耳朵。

心软了。

青瓷脸上表情勉强，“我真的怕。”

“五个月前学校运动会，你膝盖摔伤，随手拿酒精冲洗。”顾斯衍提醒她，“毫不迟疑，眉头未皱一下。”

青瓷瞬间绷直，戒备望着他。

他什么意思？

发现她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