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褶，面色也苍白，不像运动过。

沈黎川气息比青瓷还平稳，没有丝毫粗重的喘息，头发蓬松浓密，发型却丝毫不乱。

就算是察觉有人上楼，提前防备，沈黎川也无法瞬移到二楼三楼楼梯拐角处。

思及此处，顾文菲一时呆住，她刚承诺不会再神经过敏，不到一小时时间，在自己家里，自打自脸。

“怎么了？”顾母听见声儿上楼，“出了什么事？”

“她要进我房间抓奸。”青瓷特意咬重抓奸两字。

顾母看了一眼沈黎川站立的位置，马上明白个大概，“青瓷你又误会你姐姐，菲菲不是抓奸，是妈妈叫她上来喊你用饭。”

青瓷一愣。

忽然意兴阑珊，反驳的念头都没有了。

她是顾母一手调教的，她会的东西，顾母更会。

顾母想袒护顾文菲，青瓷不惊讶，可她都能到许多种破局的办法，顾母偏偏选择踩她去烘托顾文菲。

公平，青瓷不指望，可要是连最基本的人，都不让她当了。

她还留在顾家做什么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晚饭，青瓷四年来首次任性，没有下楼入席。

顾文菲恼恨青瓷抓住不放，让她在沈家人面前难堪。

饭后顾父叫沈家人去书房，她拉住顾斯衍告状，“我觉得黎川肯定上去找她了。哥哥，我实在不放心，我想查监控。”

顾斯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叩击沙发扶手，“你从发现到上楼用了多久？”

顾文菲回想，“一分钟？还是两分钟？我不确定。”

“两分钟的时间什么都做不了。”顾斯衍面上浮着笑，眼底却阴翳，“你骂过火了。”

顾文菲条件反射不服，一直以来顾斯衍无条件站她，再者她就算有错，也是没有查明确定，贸然行动浮躁了，跟她骂不骂青瓷，过不过火有什么关系。

她噘起嘴，“她该骂，一个假贱货，死皮赖脸赖在咱们家赶都赶不走，我骂她是她活该。”

“是我不放她走。”顾斯衍后仰，靠着椅背，“她证件一直在我手里，哪也去不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顾文菲表情僵愣，“哥哥不是最想赶她走？”
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她走。”顾斯衍目光幽凉，“你即将嫁到沈家，脾气该收敛就收敛一些，今天的事，我不想再有第二次。”

顾文菲手一紧，倏地想起查医院监控视频那个早上，顾斯衍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