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出现。
张安平用神识横扫付氏家族的大宅,剑眉拧起露出不悦。
“此地怨气冲天,付家像是条盘踞起来的毒蛇,他们害人不浅。”
方才用神识扫视,发现付家地下深处有密室暗牢,血煞阴气经久不散。
“碍眼又碍事,使得文宛的气运都被分走了,留着只是祸害,离开前顺手灭了吧。”
他再度踏出一步,身形出现在大宅主厅。
主厅内人数不少,烛火通明,华丽明亮。
上首位置端坐着身着紫袍,武宗境修为的男子。
许是保养有术的原因,他的面相年轻俊朗,不显老态。
虚空微颤,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厅里,并气定神闲的直视过来。
紫袍男子脑海里马上闪过了废物儿子提到的‘武王前辈’四字。
他双目一亮,起身让出主位,恭敬鞠身喊道。
“晚辈付昌河,拜见武王!”
众多的付家亲族,门人眷属等,亦是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到。
见家主行礼,才是反应过来。
“妾身晚辈小人拜见武王前辈。”
几十位男女老少跪在厅中,多半正值壮年,且身穿锦缎,佩戴金银饰物。
从凡人视角来看,付家有不弱的氏族力量。
张安平环视了众人,没有见到文宛,才拧眉说:“文宛呢?此女何在?”
“还请前辈上座,晚辈这就让人去请。”付昌河温和有礼,谦卑恭顺。
张安平玩味投去目光,付昌河的表象是温和君子,但他脚下的付家地窖里却是充斥着血腥罪恶。
武王境神识一扫之下,再多的掩盖也没用,一样会纤毫毕现。
“嗯,去吧。”
他惜字如金,慢悠悠穿过人群,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。
付昌河唤来管家,吩咐了几句。
等管家出门,他亲自来斟茶。
姿态沉稳温和,脸上挂着崇敬。
“付家主似乎有很多问题,你想问什么就直说吧。”张安平饮了茶,似笑非笑的审视付昌河。
“前辈有命,晚辈自当遵从,请问儿媳文宛是与前辈有旧吗?”
张安平摇摇头,意味深长的说:“非也,本座是途径此地忽然心有感应,你倒是不必多想。”
付昌河闻言,心底的兴奋不减反增。
此前他不懂武王前辈为何会对文宛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