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情又疏离的人,为什么在床上时,总会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。
脱离了文质彬彬的外表,只对她露出野性难驯的一面。
他说的那些话,做的那些动作,太过羞耻。
云柠顾及着肚子里的孩子,只能细声细气地求他轻点。
可女人越是这样,越是让顾司礼爽得头皮发麻。
接着,又是一轮更加过分的侵略和拿捏。
直到云柠被折腾的晕了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,顾司礼规律的生物钟将他叫醒。
睁开眼时,云柠还缩在他的怀里睡着。
女人眼睛紧闭,纤长的睫毛微微抖着,乌黑的头发扑散在洁白的枕头上,一小部分绕着他的鼻尖,有些痒。
顾司礼不自觉的放轻动作,起床穿衣。
等外套穿好,伸手去拿腰带时,却发现那腰带拿不动。
顾司礼皱眉顺着看过去,只见腰带的另一头,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攥着。
云柠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。
她熟稔地拿起那根腰带,走下床,主动帮他系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