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这个瓜的内容。

“好吧，好吧，我告诉你吧。”孔琳果然憋不住了，她左右看了看，声音突然压低，“杨主任是谭院长的姘头。”

“杨主任？”晏苏看着她，“你是说杨姗主任？”

“要不我给你买个扩音器吧。”孔琳又左右看了看，“你那么大声干什么，怕别人听不见吗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晏苏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“这件事在医院就不是秘密。”孔琳说。

“不是秘密也没贴在布告栏上啊！”晏苏看着她，“谁告诉你的？”

“保洁阿姨说的，她亲眼看见的。”孔琳见晏苏脸上有怀疑的神色，顿了顿又说，“我告诉你，你还别不信，很多隐秘的事，都是这些底层人员先发现的。那个阿姨在这家医院工作十二年了，太平间闹鬼的事也都是她们先知道的。”

“闹鬼？”晏苏没忍住笑了出来，她想起了自己昨晚画的那个鬼样子和胡莉那身红衣造型。

“真的！”孔琳见她不信，表情瞬间变得很严肃，“她说太平间有个停尸柜后面就是火海地狱，浑身是火的恶鬼就是从那爬出来的，有个女大夫亲眼看见的，被吓得精神都出了问题，医院赔了几百万。”

晏苏是医学生，如果相信这些她在学校上解剖课的时候就吓死了，特别这个故事说得有鼻子有眼的，听起来更像是精心编造的一样。

这天杨姗没有再让她去做昨天的工作，而是安排她去观摩两台手术，说是观摩，其实是做主刀医生的助理。

晏苏早就想做这种实践工作了，只是一直没有机会，杨姗的这个安排，让她一度以为这位杨主任人其实还是不错的，至少公私分明。

但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太天真了。

第一台是大血管手术，从上午十点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，她从手术室走出来的时候饿得前胸贴后背，感觉就快要低血糖了。

她吃了一块糖就去另外一个手术室了，结束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半，她是两腿打颤走出手术室的。

如果不是医院里人太多，晏苏真想爬着去医院门口打车。

她上了出租车报了地址以后就睡着了，司机叫她的时候，她还以为在自己家的床上。

“我说姑娘，你胆儿也太肥了！”司机师傅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，回头看着她，“坐出租车可不能睡觉啊，这要碰见个坏人，你爹妈怎么办啊！”

“大叔我一看你就知道是好人，换成旁人我想睡也睡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