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氏。

“她有好好待在家里吗？”凌沐阳还是担心，即使知道现在的顾暖已经不是顾暖。

“顾暖小姐一直都不怎么好好吃东西。”手下小声开口，凌沐阳的助理突然被派去国，所有人都人心惶惶，生怕一不小心惹恼凌沐阳。

“让她再忍忍。”

时间过得很快，陆霆琛一直到出院都没有等到顾暖来看自己。

想来也是死心了，而自己的小傻子，应该已经不在了。

“双重人格是一种很难治愈的精神类疾病，像顾暖小姐这种情况倒是也很常见，主人格不再需要第二或者更多的人格时，在几个人格完全和平共处的情况下，倒是也有很多人格会自我沉睡。”

凌沐阳在海城医院有自己的家庭医生，之前听说他的家庭医生出事了，海城警方还在调查。

陆霆琛出院之前咨询了顾暖现在的医生，他也说顾暖目前为止一直比较平稳，只有一个人格存在，另一个人格没有再出现过，他试着催眠也没有唤醒另一个人格。

双手的手指微微有些发麻，陆霆琛拿着酒杯的双手无力的垂在地上。

胃里翻涌的厉害，呕吐的感觉越发浓郁。

他是强制出院的，拆了线就要走，医生也没有拦住。

伤口还疼的厉害，可疼痛并没有让他清醒。

“陆霆琛你疯了？”门外，程继舟偷偷从院墙爬了过来。

他们俩这邻居当的真悲哀，连见一面都这么难，跟做贼一样。

“你刚出院，还敢喝酒，你怎么不上天呢？”程继舟一把夺过陆霆琛手里的酒杯，看了眼地上的啤酒瓶，这还一个人喝上啤酒了？

“别管我”陆霆琛看了程继舟一眼，转身窝在沙发上不搭理他。

“我乐意管你，你死了我怎么跟樊阿姨交代。”程继舟转身帮陆霆琛倒温水，看了眼桌上的止疼药。“你把止疼药和酒一起喝？你是真的疯了”

程继舟的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，用力把水杯摔在了地上，转身走到沙发旁边扯住陆霆琛的衣领。“你他妈到底是不是陆霆琛？你是不是让人下降头了？自己作孽的时候怎么没有现在的觉悟，你少在这要死要活的，想死就直接干净利索，你这么折腾自己算什么？”

程继舟气的发抖扯着陆霆琛的衣领全身紧绷。

吃了止疼药再喝酒，他也不怕胃出血死在这！

“医生说，顾暖怀孕了”陆霆琛没有反抗，任由程继舟拽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