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吸管递过来的水杯。

“以身相许呗。”程继舟开了个玩笑。

顾暖笑着眯了眯眼睛。“你问问我们家凌沐阳，看看他同意不。”

“算了，惹不起。”程继舟翻了个白眼，别说一个凌沐阳，就是隔壁躺着的那个，他也惹不起。

是个狠人啊，差一点都捅到要害了！就在医院，还能不包扎不止血，在这照顾病人

“程医生，谢谢你。”

这是第二次，顾暖深意的对程继舟说谢谢。

上一次，是她在江边大桥跳江的时候，程继舟说他养她这一次，是她做完手术，好像突然想明白了。

与其因为一些不值得的人和事折磨自己，不如和值得自己去爱的人好好共度余生。

哪怕她明天就要死，今天也要好好活着。

程继舟盯着顾暖看了许久，感觉这次手术后，顾暖开朗了些许。

或许，原来的顾暖本就是个性子活泼敢爱敢恨的性子。

“你先好好休息，先别吃东西，等时间过了我让护工小姐姐喂你喝点小米粥，吃点蛋羹。”程继舟没说东西是陆霆琛带来的，怕影响病人心情。

起身离开病房，程继舟径直去了隔壁。

“查出来了吗？”陆霆琛还在执着。

“顾暖醒了。”

陆霆琛坐起来就要下床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病号。

“我来就是要告诉你，我的病人身体很虚弱，请你不要去刺激她。”程继舟抬手吧陆霆琛摁在了床上。“还有，那针剂成分查出来了，巴比妥酸盐。”

陆霆琛蹙了蹙眉，并不是很了解这些医学用语。

“可以这么说，静脉注射这类药剂，几秒钟便可使人丧失意识,稍后心跳与呼吸停止,很快就能结束生命。”程继舟再次开口，叹息小兔子到底得罪了什么危险人物。

“呐，还有这个，顾暖体内取出来的钢针，有时间拿去送给你的小白莲，看看她会不会喜欢。”把带血的钢针装进了塑封袋，程继舟啪的一声拍在了陆霆琛的病床边。

“陆总。”助理进来的时候，程继舟刚走。

“人我们已经抓到了，送警局前，我查了他的手机，经常和这个电话保持联络。可能是为了留一手，这个人的通话都有录音，您听完以后别激动。”

陆霆琛愣了一下，抬手接过手机。

录音中的音频，从去年的十一月份开始。

那时候，他还没有遇见过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