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势。
“你这里刀伤不深,不过也需要注意,莫要碰水,也要记得寻军医及时换药,不然若是伤口化脓便麻烦了。”
南蕴悉心交代医治过的将士,不停的嘱咐他们。
正是她知道发炎感染的后果,才需要更加去嘱咐提醒将士们。
直到处理完第十个将士的伤后,南蕴才发现营帐中的几个军医都盯着自己看。
“看着我做甚?可是我写的药方不对?”
“对!太对了,怎会有不对的道理!”
“是啊王妃,您给的药方剂量与药材都用到好处,我等都想知晓,您究竟师承何人。老朽说句不中听的话,您虽是年轻,但凭借能写这等药方的能力,足以可见您的医术比我等还要高啊!”
最年长的刘军医望着南蕴的目光带着赞赏,手中拿的药方仿佛不是药方,而是沉甸甸救人之命之物一样。
南蕴笑着摇摇头,她并未说话。
毕竟要说,她也说不清,便是说了,军医们也听不懂。
如若真是要感谢,便感谢当年那个一心研究医术从而勤奋苦读十余年医书的自己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