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本事。
这两人一说完,吴校长就开口了:“徐老师,那我们学校就约九月五号可以吗?”
“培训内容就安排一年级的课。”
这下朱副局长不乐意了:“吴校长,你们学校的老师大部分已经听过徐老师的课了。”
“要讲,也得让兄弟学校现场教学过了再说。”
可吴校长哪里肯?
“不行、不行,那天也就听了一节课,而且还有不少的老师都没有参加听课。”
“朱局长,我们可是老朋友了,这点面子你总得给我吧?”
见两人从抢夺人才的对手变成了攀朋友,徐子矜笑了。
“朱局长、吴校长,我有个建议,不知你们可否愿意听。”
这两人马上停了下来。
“你说,你说。”
“小徐快说!”
徐子矜清了清嗓子:“吴校长,现场教学不如放在你们学校的大礼堂,我一样讲两堂课。”
“一堂是高年级的、一堂是低年级的。”
“礼堂大,低年级与高年级的老师,可以全部参加听课。”
“五号是星期六,只有半天课。”
“如果可以,谢处长您能不能把省里的这两场培训课时间改一下。”
“九月七号到十号,共四天时间,我先把省城这批小学语文老师集中培训一下。” 。
——这么优厚的条件,不同意好像不大好意思啊。
徐子矜知道,这个待遇,对她这样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来说,怕是独一份。
她看了看陆寒洲……
“答应吧,你有这个能力,应该为国家多做贡献,家里还有我呢。”
“好。”
这话一出,屋里的几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人才难得啊。
这十年,有多少人才因蒙受不白之冤而流失,只有内部的人才知道。
特别是教师行业,一顶臭老九的帽子压得无数人喘不过气来,许多好老师都放弃了教书育人的职业。
这时代没有什么合同不合同的,以办手续为准。
很快,谢处长身后的女同志就把随身带来的一个档案袋打开,取出一摞表格,现场给徐子矜办了报到手续,生怕再有变化。
办好所有手续,谢处长就把一份培训通知拿了出来。
“徐子矜同志,如今正在暑假,所以经过商量,教委决定第一批培训班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