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姐弟仨都没去打扰徐承,他们想让他静静。
陆寒洲却是一夜未归。
第二天早上,徐子梅要上班,还得回去给孩子做早饭,六点钟就走了。
看看时间快到七点,徐子矜准备去医院食堂打早饭。
只是才走出病房一步,迎面碰到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姑娘往这边走来。
“请问一下徐子康同志住在哪个病房?”
徐子矜心中一跳:难不成,这案子就破了?
“请问你是?找我哥有事吗?”
中年妇女一听,双眼发亮:“你是徐子康同志的妹妹?你好、你好,我叫朱桂华。”
“这是我女儿余芳芳。”
徐子矜目光淡淡:“不好意思,我哥伤得太重,五脏破裂、大出血。”
“从出事到现在,一直都没有醒过来。”
“现在处于昏迷状态,有什么事,与我说吧。”
话才落下,突然“扑通”一声,朱桂华和余芳芳跪在了地上。
“小徐同志,求求你救救我那俩个不懂事的儿子!”
“求求你了,你哥哥所有的医药费、营养费都我们出。”
“还有、还有,我同意他与芳芳的事,什么彩礼都不要!”
靠!
真抓着了?
这陆寒洲还真厉害啊!
徐子矜仿佛没看到跪在地上的人一样,声音变得更淡了。
“婶子,你求错人了。”
“打人犯法呢,要求也是去求政府宽大,求我没什么用处。”
她也不想来求啊。
可两个儿子都被抓进去了,而且还不知道被谁打得鼻青脸肿,惨不忍睹。
甚至那些打他们的人还说了,就算他们出来了,以后见一次打一次,要让他们一辈子不得安宁。
还有,若是他们兄弟被判刑了,这辈子就全完了。
判了刑的人,工作是保不住的。
没了工作,这一家大小,日子要怎么过?
朱桂华越想越可怕,“小徐同志,你就原谅我们一回吧,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“我知道是他们兄弟俩错了,求求你们放过他们,我们全家都感恩不尽啊!”
“我知道芳芳与你哥哥的感情很好,不管你哥哥以后怎样,我都愿意成全他们。”
看来余家这是要丢车保帅了。
徐子矜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,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