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了两辈子,爱了一世不爱自己的人,她太累了,累得麻木了。 她以为,自己再也没有眼泪了。 陆寒洲开始是被怀里人的呜咽声给吓僵了。 之后他把人搂紧了,没有安慰,只有无言的轻抚。 不知何时,怀里的人睡着了。 轻微的呼吸吐出芳兰之气息,一阵阵地传进了陆寒洲的鼻息间。 这种少女的芳香,让他有一种沁入心脾的感觉。 仿佛他感觉永远都闻不够。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