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,但也是心意啊。”
“哎,今天这么丰盛啊?”
“徐老师呢?徐老师,这都是你的手艺吗?”
女人与孩子的桌子开在后院,两张八仙桌拼成了一张长桌。
听到于芬的声音,几个姐妹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:这人的脸皮,真厚!
没等徐子矜开口,于芬已经走了进来:“天啊,你们都在啊?”
“看来我是有口福了!徐老师,小小意思不成敬意,别嫌弃哈。”
“小雨,今天你徐阿姨做了好吃的,我们娘俩就脸皮厚点蹭点吃吃。”
“去,坐到子明弟弟那边去,妈给你拿碗筷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——这人不是演员投胎吧,这么会演!
——这个人,真的是读书人吗,她以前不是很清高的么?
——以前那个高冷的于芬哪去了?难道是换了个人?
然而,于芬仿佛没发现众人的眼色一般,把二十个鸡蛋往徐子矜手里一塞,自己找碗筷去了。
陈秀梅想开口,徐子矜摇摇头:“算了,男人在外还要工作呢。”
也对。
真撕破脸,对男人的工作不好。
大家重新坐下,可热闹的气氛没了,只有于芬的大惊小叫……
“徐老师,这卤鸭不会是你做的吧?这也太好吃了。”
“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鸭子,下回你教我做行不行?”
她根本不在乎别人理不理自己。 。
顿时大伙明白了:今天涮锅子呢,呵呵,这个好、这个好,可以放开肚子吃了!
锅盆刚放上,几个女人又端上来几个大菜。
看着这热气腾腾的十个大碗,大伙的口水就快流出来了:天啊,今天这一餐,陆寒洲可下老本了。
常云飞急不可耐想吃了:“开酒、开酒,今天可得多喝两杯!”
金元忠笑着看他:“就带一瓶酒,还好意思多喝两杯?”
“想多喝,回家拿去!”
常云飞懒得理他,大手在身后的柜子上一抄,一瓶老白干就拿了过来。
“没来迟吧?陆营长,恭喜你了,小小意思。”
戚建伟提着一个网兜,里面装了些苹果、两瓶罐头、一瓶酒。
众人看看他、又看看陆寒洲。
说真心话,陆寒洲和戚建伟几乎没有接触过,他调过来时,他去赛前训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