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徐子矜猜想自己应该就是分配到部队学校。
回去个把月,她想好好的在家陪陪自己爸爸。
徐子矜边想心事边抹药,手并没有停,直到让药液全部渗入肌肉里,这才罢手。
放下药瓶,她说了一句:“这药很好的,明天再抹一次,必须让这淤血散开,要不然会留病根。”
还要抹啊?
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陆寒洲就因这一句,全身又僵硬起来:小特务,你就好好当你的特务行不?
——你这么关心我……以后我真要下不去手了……
——领导啊领导,当有一天你们知道我的牺牲有多大时,希望你们多给点奖励啊!
徐子矜可不知道陆寒洲在想啥,白天太累了,头一沾着枕头,她就陷入了沉睡。
今天是星期一,她是第二节课。
刚到学校,就有人说校长在找她。
徐子矜立即过去了。
“校长,您找我?”
校长点点头,让她坐下。
“小徐啊,有件事想与你商量一下。”
啊?
跟她一个实习生商量?
“校长,不用客气,您有事直接说吧。”
校长笑了:“是这样子的,教三年级的刘老师快要生孩子了,她班上的课,想请你代一下。”
啊?
徐子矜为难了。
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她准备学校答辩完就回家的。 。
看着一脸怒火的小脸,陆寒洲一脸乌鸦:这点伤,能有多大事?
“真没事啊,就一点外伤,不算什么。”
“我们当兵的,天天在地上摸爬滚打,哪个人、哪天身上没有伤?”
“野外训练的时候更甚,破皮流血也是常事,这点小伤要不了命的,别担心。”
——要不了命,但也会疼吧?
——兵王,就是这样对待自己身体的吗?那也太不负责任了。
——男人就是粗心啊。
想着将来老了自己能轻松些,徐子矜深吸一口气:“血肉之躯,不可能不疼。”
“一会我给你涂点药,小心别发炎了。”
陆寒洲想说,真没必要,一点外伤,过两天淤血散了就好了。
可看着徐子矜那严肃的小脸,他只能答应:“好,你先洗漱,等你搞好再说。”
徐子矜很快就洗漱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