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温柔的人。
不过顾晚不愿意待在他的温柔乡里,这一刻是温柔乡,下一刻就是审判的诏狱。
她钻出他的怀抱。
他动了动,顾晚没看他,往盥洗室走。
她在洗漱的时候,傅骁霆也进来了。
他穿了条黑色西裤,没穿上衣。
天生的宽肩窄腰,完美的肌肉纹理,一切恰到好处。
她不知道傅骁霆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,他应该是脱了衬衫,抽了皮带,就这么睡在她旁边。
他站在她身边刷牙。
电动牙刷的嗡嗡声就是所有,谁也没说话。
只是傅骁霆空着的手,在她洗脸时,帮她捋了捋散落的发丝。
她本来想躲开他的手,又没有。
学着他,当无事发生。
“帮我拿剃须刀。”傅骁霆漱口后,对她说。
顾晚伸手给他拿,递给他,他不接。
让她来?
她想丢到他手边,他爱要不要。
可她又没有。
顾晚拿过手边的剃须泡沫,摇动,帮他涂抹。
这些她很熟练,以前常常帮他做,他貌似喜欢被人这么伺候。
她帮他刮了胡子,收了工具,准备离开,却被他捉住了手。
“有事?”顾晚淡淡的问。
“嗯。”傅骁霆捞她入怀,俯首吻她。
顾晚挣扎了两下,无济于事。
她没以前犟,由着他来,也不回应。
直到他结束,两人都轻喘着。
顾晚的唇色鲜红,她盯着傅骁霆:“满意了吗?我可以走了吗?”
眼里泛起了的水光像死水,没什么光彩,整个人如傀儡。
傅骁霆抬手,指腹掠过顾晚不再张扬的眼尾。
他呼出的鼻息很热,灼得声线很有厚度:“不满意。”
顾晚闻言,低了头,在解身上的衣服,质地柔软的丝质睡衣纽扣一颗一颗开了,睡衣从她肩头滑落,露出大片赛雪的肌肤。
她接着脱。
当一切结束,通身的光洁雪白暴露在空气里,脚边的睡衣睡裤散落在她白嫩的脚边,还有一条底裤随意的躺着。
顾晚卸下强撑已久的尊严,面无表情的说:“想要什么样的姿势?”
他喜欢这样,她配合就是。
傅骁霆深邃的目光与她浅淡的视线碰撞着,他仍是从容的,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