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眼睛,好像又看到了傅骁霆。
这个男人在她梦里无处不在。
“傅骁霆……”
她看着他,只是软软糯糯的喊他的名字,没说别的。
身上没有负担,暖暖的,她觉得很舒服,翻了个身。
顾晚环住傅骁霆的脖子,两人的脸靠得很近很近,他们彼此安静的看着对方。
她见他的脸有点红,耳根更红。
平常他只有干那档子事才这副德行。
想到他以前的恶行,她想在梦里主宰他,弄疼他,以牙还牙。
于是她的手点着他眼角下性感的泪痣,学他平常的口吻:“乖乖听话,不许动。”
她以为很强势,声音却因为醉意娇软的要命。
傅骁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,纤白软嫩的手按在他的肩头,然后……贴着他咬他薄软的唇。
他危险的眼眯了起来,不想再有任何克制,想把自己刻在她的骨子里,不想她惦念的是别人。
床幔轻摇。
傅骁霆轻易就掰过顾晚的身子面对着他,他要求她:“手搂着我。”
女人不听,两条玉藕般的手臂偏要搭在床头上,长长的指甲抠在上面,发出呲呲的响声。
她有气无力的恼火:“死流氓,提起裤子就不认人,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。白素素的事不是我做的!你要非要算我头上,我明天就去砍了她,大卸八块,做成肉饼给你吃。”
醒酒了?
记起来他们的仇怨了。
傅骁霆看着她汗湿的小脸,额间沾着碎发。
他帮她理了理,想看清她的眼睛:“你呢?领了证都能不认人,谁更过分?”
“我不想认你,离婚吧!”顾晚挥开他的手,软趴趴的往旁边爬,碎碎念:“你把厂房给了谁,就去找谁,我不要你了。”
她的脚踝被傅骁霆捉住,又把她重新禁锢在他身上。
他咬她乱说话的嘴,和一个小醉鬼交谈:“除非我不要你,不然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顾晚被他咬疼了,委屈得她气红了眼,越来越红,泛着水光的眸子水色更重:“傅骁霆,我很讨厌你,你到底什么时候死。”
又气哭了,还总咒他死。
傅骁霆看着她掉眼泪,心揪紧,汨汨的疼。
他伸手,帮她擦着滑落的泪水,滚烫滚烫的:“不许再跟我提离婚的事。”
顾晚泪汪汪的眼睛瞪着他:“我……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