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眼看他要再来,她在他腰上狠狠掐着拧了一把。
靳宴“嘶”了一声,痛得腰腹紧绷,还觉出两分爽来。
他舒了口气,干脆不跟她啰嗦,陡然吻下去。
时宁无力地扭动身体,却不自觉地酥了指尖,软了腰肢,就这么任他采撷。
身心都要在他手里融化时,她不甘地踢他,力道就跟挠痒痒似的。
“就算……”
她晕乎地喘着气,说:“就算你跟她没有过,你也喜欢过啊……”
“你那么喜欢她,还想娶她!”
情绪和谷欠望交织着,直往颅顶冲,她头皮发麻,干脆环住他脖子,更大力道地回应他,咬他,从他身上找痛快,又要他痛。
心纠缠在一起,身体也最契合。
床上,被子里,两人吻得疯狂,深深陷进彼此给的快乐里。
靳宴情动不能自制,真心道:“我恨不得早认识你,早对你动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