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图压过嘴角,没压住。
他咬碎糖块,吃到了里面夹心奇怪的果子,不管是什么,全咽了下去。
忽然,他想起什么,转脸问她:“糖葫芦要修吗?”
时宁:?
她转头看了他一眼,旋即乐出声,靠近座椅里,笑个不停。
“靳宴,你别说,你有时候还挺可爱的。”
可……可爱?
靳宴顿了下,反应过来,愣是感觉到一股热意,直往脑门儿上冲。
他深呼吸一口,别过脸,皱着眉喝了一大口凉水,才压下那股热血。
“不修算了。”
他说得一本正经,时宁琢磨了下,感觉画外音是:不修就不修呗,讠周戏人干嘛。
她越想越乐,脸上笑就没消失过。
路上,靳宴还瞥了她好几次,她怀疑他是怕她不发圈,发完了,还给他检查了一下。
靳宴一副“我不感兴趣”的表情,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但车一停,时宁就收到了他的点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