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肚子里。
她抓了下头,有些懊恼,不结也没什么,他给了句准信儿,她傻乐个什么劲儿。
再说了,她还在犹豫要不要结好吧。
她自我吐槽一顿,重新躺下去。
内心将“是否要结”的念头颠来倒去,可想了会儿,却是起身去找了户口本。
她的户口一直是单独的,只是改了个名字。
户口的本子是旧的,还是当年那个。
她忍不住想起外婆,靠在床头柜和床的拐角处,鼻头发酸时,瞥到了抽屉里的戒指。
当年外婆给她和靳宴的,那时,外婆总说,想看到她成家。
她真要结婚了,外婆却看不见了。
想到这儿,她抱着户口本,将脸贴在床沿,静静地闭上眼睛。
时宁睡得迷糊,醒来时,却不到五点。
她没了睡意,换了一身衣服,又化了个淡妆,弄完一切,一看时间,还不到七点。
担心出门时遇到人,她干脆先出去,打算坐在车里等靳宴。
结果,刚出大门,就看到了树下停着熟悉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