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桃的手艺,时宁吃着觉得很好,一直夸。
鹿呦呦贴着仲桉白,也点头:“美味。”
樊桃看了她一眼。
呀呀怪还挺有品味的嘛。
小女孩间的摩擦,在不经意间消弭。
一顿饭,吃得宾主尽欢,东宝小大人的话语,总能引起一片笑。
饭后,时宁趁着休息,下楼去了自家门前。
她站了很久,鬼使神差地在牛奶箱里摸索钥匙,这是外婆的习惯。
不可能有的,她知道。
可……
指尖触及硬物。
她瞳孔微动,不敢置信地将东西拿了出来。
钥匙。
是房东没收回去吗?
她一时恍惚,转身面对那扇门,迟疑了很久,才试探着把钥匙插了进去。
咔哒。
门开了。
时宁进了屋,发现室内一切陈设,都和外婆在时一模一样。
她一动不动,只觉得呼吸都在加重。
无尽的思念涌上心头,眼眶里热烫烫的,趁着无人,她悄悄拭去了泪水。
风吹进屋内。
她转身看去,灯光照得到的范围内,靳宴默默站在楼梯口,不知看了她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