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学等领域上的成绩,才算他的主业。
过去几年,时宁没少在他手下吃苦,主要是这小子对学生要求太高,嘴巴又毒,肚子里坏水也多,折腾人时还能带着笑,令人不寒而栗。
时宁接到他时,接到助理电话,说是靳宴退房了。
正好,她让人收拾了房间,安排仲桉白住进去了。
“你来金陵是有什么公干吗?”
沙发里,年轻人身型精瘦,皮肤白得很,高挺的鼻梁上,架着银丝眼镜,镜片后,眸型狭长。一抬眼,微微一笑,就透着阴坏。
听到时宁充满防备的话,他笑容更深,随手丢了手机,单手撑着脑袋,戏谑道:“你们的古话里,不是有句话叫‘一时不见如隔三秋’?咱们这都多少个秋没见了?为师对你甚是想念啊。”
时宁内心呵呵。
她凑过去,想问两句真话,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