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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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靳宴安顿好,时宁歇了会儿,起来时,接到梁云辞的电话,让她挑一些礼服和首饰。
她既然已经回了金陵,总得出席一些场合。
“过两天仲桉白回国,你记得去接他。”梁云辞说。
听到这个名字,时宁就一阵头疼。
“他在德州住得好好的,回来干嘛?”
“说不准,可能是看上你了,回来追你。”
“那真是我的不幸。”
梁云辞在电话那边笑。
挂了电话,时宁在备忘录上做了备注,仲桉白是她过去三年最重要的老师,教会她很多东西,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,虽然,那家伙一点老师的样子也没有。
靳宴一直休息到两点多,然后去了趟健身房,天黑了,时宁才再次见到他。
他叫了“净面”服务,正让人往脸上打沫,准备剃须。
时宁坐在一旁,想趁着他舒坦的时候,试一下他想占股的底线。
她的心里价位是:百分之十。
靳宴闭着眼,开口就是:“百分之三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