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,说:“是要有证据的。”
樊桃轻声道:“其实,不管她知不知道,就目前来看,她应该不会……”坐牢。
时宁也明白。
她跌坐在了椅子里,满眼麻木。
靳宴理解她的崩溃,更心疼她的绝望,所以不介意她的质问和质疑。他走到她面前,半蹲下来,抬手给她擦眼泪。
“宁宁,我保证,绝不会偏袒她。如果法律判她有罪,她会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时宁看着他,眼神木木的。
她流了很多眼泪,最后问他:“靳明杰,被你弄去哪儿了?”
靳宴默了下。
“他当初伤害我,你为什么不用法律制裁他?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时宁抬手,抚上他的脸,动作轻柔,“如果今天不是苏栩翻了这个错,是别人,是另一个无良的医生,明知自己有病依旧上了手术台,你会为我出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