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认知令她火大,理智的神经全线崩盘。
头疼,耳边又开始出现那些烦人的声音。
她慌乱地抬起头,死死捂住耳朵。
可是没有用,她只能快速跑上楼,手忙脚乱地从抽屉里拿出药,快速倒了两颗,连水都没喝,就生生吞了下去。
吃了药,疲惫感涌上来,大脑开始放松,她才有喘息的机会。
她抱紧自己,蜷进床头柜和沙发之间。
明明已经狼狈至极,她脑子里还在想着,让时宁死,让Eric死,让一切她讨厌的人死。
靳宴……
他是她的。
从前是,以后也必须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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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,苏若敏终于回了金陵。
和上回不同,她跟变了个人似的,不再强迫时宁跟靳宴分手,每天什么都不做,就只是陪着老太太。
虽然是母女,时宁却不习惯跟苏若敏同一屋檐下。
外婆有了人陪,她就打算回江南城住。
那天下午,她收了东西下楼,正要给靳宴打电话,迎面又遇到了樊桃。
小姑娘除了嘴角有伤,竟然眼角也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