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正经谈一场?”时宁问。
应承禹笑笑。
“我可不敢,看靳宴被你拴在手里那乖巧样儿,我可害怕死了。我可是放荡不羁爱自由的,真要是变成他那样儿,我得难受死。”
哪有,靳宴在她面前怎么就乖巧了。
时宁心里反驳着,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。
应承禹感慨:“算了,恋爱的甜给你们,苦也留给你们,我就吃吃快餐吧,质量不高,但是管饱。”
时宁:“……”
说话间,车已经到了目的地,是一家苏式园林风格的私房菜馆。
外面飘着雪,时宁进门时,还特地扫了下有没有靳宴的车。
忽然。
身后传来鸣笛声。
她转头一看,正是靳宴。
明明每天都见,看到他,她还是面露喜色。
应承禹啧了声,识趣地先进门了。
风雪中,靳宴穿着大衣下车,身姿挺拔。
见时宁穿的少,他加快了脚步到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