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不等萧鹤说什么,急不可耐朝后厨走。
我抬起头,注视他们离去的方向。
窗外那片微弱的晚霞,被夜露浓雾遮掩,欲盖弥彰下红的娇羞,像女子晕染的胭脂,莫名有些暧昧。
我手指搅着茶布,确定没人后,忐忑不安问他,“知不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。”
萧鹤说知道。
我恼羞成怒站起身,强压声音说。
“你知道还那么说,不止督军在,萨娜也在,她代表坤蒙老爷子,相当于缅北最大几个黑道头子都在这间茶楼,如果大少爷不想明天报纸头条是和小妈偷奸曝光,最好三思而言。”
他见我脸色很难看,完全不像开玩笑,挑起我一缕头发把玩,笑得轻佻,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”
我立即拂开他手,警惕看向左右。
好在雅间私密性极好,没人发现。
我一脸严肃,“不知大少爷是否会下棋,若是和敌人下,你必然不留余地,要么赢,要么拉上对方一起同归于尽。”
他挑眉,示意我继续。
“可你若和自己下,哪边赢都不算赢。眼下大少爷娶美妻,得权势,正是如日中天,何必兵行险招,偏要落在那万劫不复之地,不如和棋,可得两全。”
我说完带着几分询问的意味,“我说的在理吗。”
萧鹤沉默听着,目光在杯口不断打量,最终定格在一片绯红的唇印上。
“在理。”
我长吁一口气,跟他讲通道理,真是不容易,好在他听进去了。
“那我们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音未落,他在我注视下,端起我的茶杯,张开薄唇凑近,轻嗅一秒,对准那枚唇印,严丝合缝重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