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萧鹤扯了扯嘴角,“今晚多吃了两只麻辣兔头,报应就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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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半晌,我偷偷向外张望,确定没人注意,迅速朝侧方通道出去。
秋日的夜风拂过,撩起我裙角,两腿间凉飕飕的。
我心里边骂萧鹤,边伸手遮掩。
迎面撞上一名马仔。
他手里拿着一件女款小羊皮坎肩儿,见我出来主动说,“这是鹤哥留下,怕您着凉。”
我没吭声,拿起裹在身上,悄悄回到座位上。
戏曲正唱到一半。
督军问我怎么才回来。
我随口扯了谎,说撞见熟人借了身衣裳,聊了几句,回来的路上遇到狼狗,吓得我半天不敢过来。
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尖,“胡说,这里哪来的狼狗。”
我透过人群望了一眼不远处,懒散靠在坐席上的萧鹤,特意大了声音说。
“怎么没有,又凶又丑,不停对我呲牙,口水淌了一地,该叫人打死的好。”
说完这话,我瞥了一眼萧鹤的表情。
他面色如常,只是右手不动声色握拳,像在忍耐什么。
我心情顿时大好。
许是夸张的腔调逗笑了督军,他握着我的手,往怀里一揽,问我伤到哪儿没。
我枕在他肩头撒娇,攥着他的手掌滑到胸口,“这里疼。”
他眼尾笑出浅浅的皱纹,“早早,不许胡闹。”
这一切恰好被回来的坤蒙老爷子撞见,我急忙尴尬坐好。
挽着坤老手臂的女伴我见过,正巧是偏阁那偷欢的女子。
她媚眼如丝往上一挑,“哎呀,真不愧是萧督军带来的女子,就是比咱们缅甸本地的女人漂亮,看看这肤如凝脂,美目流盼的模样,一顶一的交际花。”
坤老介绍说这是六姨太。
我立即起身端茶,笑得不卑不亢,从容优雅。
“坤老,六姨太,我先生来仰光的次数不多,两家有幸成为亲家,以后来往还多,我以茶代酒,还请各位多关照。”
我开口吐出我先生这三字时,六姨太脸色瞬间变了,包括坐在一旁的萧鹤。
他们谁都没想到,我会如此自然说出自己的身份,更没想到,督军的夫人竟年轻到这个地步,说是他女儿也不为过。
坤老抿茶眼睛却落在我身上,始终未挪开。
六姨太尴尬说原来是萧夫人,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