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过她貌美太多。”
我被他哄得娇笑连连,垫脚在他侧脸吻了吻,“萧先生今天吃什么了,嘴巴这么甜,说的话正中我下怀。”
他露出好看的牙齿浅笑,“早上吻了你,算吗。”
他随手撩开窗边的薄纱,挡住我,然后指了指嘴唇,“亲这里。”
我笑着勾起他脖子凑近。
他的指尖探入我盘扣。
唇即将触碰那一霎,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嗤笑。
笑声似曾相识。
不,是熟悉的很。
我猛地撩开纱帘,视线混沌如雾霭,在渐渐清明后。
我看清了男人的后背。
他正在逗弄,前方不远处,贵妇人抱着的八个月大的婴儿。
小婴儿不哭不闹,大眼睛一眨不眨瞅着他。
一度被他腕上戴的佛珠吸引,要投入他怀中。
却被母亲阻止,“哥哥衣服很贵,不能抱你。”
男人倒和气,“想被哥哥抱吗?”
婴儿抬起莲藕般的小胖手,抓住男子衣领不放。
男人抱起,往后退了两步,故意碰倒一旁的酒杯,“女士,让一让。”
酒杯哐当坠地,猩红的酒水迸溅,洒了我一身。
我依然没动。
男人背对我,又重复了一遍,“女士,我抱婴儿,你碍事了,去桌底蹲两分钟。”
嚣张,狂妄,目空一切的腔调。
荒谬,慵懒,放浪形骸的痞贵。
连带头发丝都透露着轻佻恣意的男人。
这世上除了萧鹤,我想不出第二个。
我竭力使自己平静,染上酒渍的裙摆,却透露狼狈,“萧少爷,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转身,故作讶异挑眉,“是义父,和。。。阮小姐?不好意思,还真没注意。”
督军拿出绸帕擦拭我裙摆上的污渍。
室内冷气开的足,他搂着我的肩问我冷吗。
萧鹤语气不辨喜怒,“冷就穿好衣服。”
我低头瞧见旗裙盘扣开合了两粒。
督军缓缓松开我,面无表情抬起头,与之四目相对。
“阿鹤,这位可不再是阮小姐,还不改口吗。”
萧鹤身子一僵,伫立在一束光影下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