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我不可能说实话。
他虽然清楚萧鹤对我有觊觎之心,但他拿不准我对萧鹤的感情。
只要他笃定这一切只是单方面,我就无事。
倘若我说了实话,也去了,这件事就真的洗不清了。
想到这里,我咬了咬牙,媚笑着坐到他大腿上,“大少爷和我说,希望我在他和萨娜小姐的婚礼上,送上一份与众不同的礼物。”
他问我是怎样与众不同的礼物。
我装作若无其事,抚摸他下巴上浅浅胡茬,“还没想好,萧先生有建议吗。”
他盯着我紧张到通红的耳垂看了许久。
我正要解释,他没给我这个机会,而是将我搂进他怀里。
“会画画吗。”
我往上挪了点,埋首入他发间。
好闻的洗发水香味,是督军常用的牌子。
“我年幼时,也一度兴致勃勃要学画。”
他淡淡嗯,“学了吗。”
我摇头,“家里穷,我还有个妹妹,不曾学过。”
他盯着我的脸若有所思,忽然起身,走向桌案。
我下意识跟随他,他指着床沿,“早早,你坐在那里不要动。”
我疑惑,“干什么。”
“教你学画。”
我坐在投入落地窗的一片月色之下,“人体模特,脱衣那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