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胡闹。”
我用手背胡乱蹭掉溢出的泪水,低头不说话。
我第一次这么强烈愿意抛弃自己的好不容易得到的安稳人生,陪一个男人迎接风暴。
这种感觉我从未尝过,但它似乎苦中带着甜。
阿诚在这时从外面敲门。
他告诉督军军火不是条子缴获,而是在那天晚上就已经不见了,现在只能等对方行动,如果对方知道我们确切位置,想要动手我们怕是来不及撤离。
督军对这个结果意料之中,但脸色还是沉了一下。
他从椅子上站起来,告诉我早点休息,随后推开门朝楼下走。
我从身后叫住阿诚,我心里放不下督军,这种近乎威胁他生命的打击,连他自己都无可奈何。
“军火出境了吗。”
阿诚语气沉重,“我在各个关卡设置了眼线,目前还没动静,如果这批军火混入渔船顺利流入缅甸其他地区,麻烦可就大了。”
见我脸色难看,阿诚让我放心,有问题第一时间向我汇报。
他转身跟随督军下楼。
我伸手关门时听到他说罗恩已经确定军火在萧鹤那里,您用果敢的工厂作饵交换他也不肯吐吗,再不行让阮小姐去。。。。。。
督军冷笑打断,“首先他早已把军火转移,主动吐出来就等于承认他扣押军火的事,他以后还能在我面前好好伪装吗。其次他不会相信我的承诺,最后他想要的诱饵,我绝不肯给。”
阿诚说您的位置已经暴露,不管大少爷要什么,我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。
督军挥手将木架上的瓷瓶扫在地上。
他在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中厉声阻止阿诚。
“我萧沐廷不是靠女人爬到这个位置,这话以后不要说了。”
我后背抵住门扉缓缓滑下,抱住膝盖深埋。
房间无边漆黑看不清我脸上的表情。
我不知道此刻有多狼狈。
被萧沐廷救赎的阮早,挺直了腰板活得像个人。
再也不用在肮脏圈子里仰人鼻息苟延残喘,而是一个光鲜美丽的女人。
依靠着他的权势,宠爱,金钱,过上了我十八年从未曾奢望的生活。
至于是非黑白。
他所做的事和那些生意我不十分清楚,也从未见他滥杀无辜。
我只知他对我有大恩。
即使到他也无计可施的今天,还是想着给我找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