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鹤十分大方说如果义父需要,不必客气,我吩咐手下再给您搬两箱带走。
督军放下,用绸帕擦拭双手,“我平时不戴。”
萧鹤的面色肉眼可见阴沉。
“义父会享受,再薄的套子总归隔着一层膜,我不戴却难防,除非是很喜欢的女人,才会去掉这层阻碍。”
我和他们隔着一扇门,浑身发抖。
生怕萧鹤那张欠揍的嘴说出不该说的。
督军一边和他交代金家寿宴事宜,一边将修长结实的手臂虚虚实实搭在箱子上,重重拍打箱子,砰砰的钝击,笑问里面装了什么。
萧鹤说不过是些寻常用具。
“哦?”督军拨弄箱子上的密码锁,“什么用具需要锁起来不让人看。”
萧鹤歪头,露出一丝略有玩味的浅笑。
“都是些难登大雅的玩意儿,这么多人,义父该给儿子留些颜面。”
“阿鹤,据我线报,王麻子手里一批军火不翼而飞,二百支军火不是小数目,按例任何可疑之处我都要排查。”
督军语气隐隐有胁迫之意,萧鹤虽狂,毕竟面前的人是督军,也不好硬碰硬。
萧鹤深邃的眼窝弯了弯,阴险又邪魅,“义父想看,这面子我还真不能不给了。”
他们相视哈哈大笑,笑的耐人寻味。
督军后退一步,挥手示意阿诚破锁。
这时督军忽然抬头朝浴室望来,我慌忙躲避他的视线,不料脚下一滑,摔了一跤。
动静之大,瞬间吸引了房间内所有人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