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完全没有煞气,戾气,匪气,狂气,只有包裹在衣衫下的儒雅庄重,令我着迷。
他见我进厨房朝我比划一个嘘的手势。
我坐在椅子上不动。
他叮嘱对方一定要看紧码头,这几天麻爷会想方设法筹集军火反击,军火如果真落在他手里,一定会是很大的麻烦。
那边的声音很耳熟,应了声,没挂。
督军让他有话就说。
那头犹豫半晌,询问他真的要将果敢工厂交给大少爷吗,是不是有些冒险,毕竟拆掉囚禁猛虎的铁笼,搞不好会遭到反噬。
督军打断他,“阿鹤是我看着长大,何况这次没有他我们不一定能重创王麻子,我一向赏罚分明。”
那边沉默半晌,“督军,这可不是赏了,果敢工厂连着缅北制D命脉,大少爷若心存谋逆,到那时很难限制,何况,他为救阮小姐拼上性命的样子,您难道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的喉咙瞬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,喘不上气。
我真怕督军猜到萧鹤是为救我才通知他围剿。
傻子都知道一个男人会为什么拼命,金钱权势完全不足以诱惑他舍身忘死。
督军说有事先挂了。
他挂断电话,双手撑在厨台背对我许久,不知在思忖什么。
“早早。”
他忽然沉声叫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