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苦我吗。”
他嘶哑闷笑,散在耳边,说不出的好听。
我恼羞成怒装模作样扶开他,“我心甘情愿投你的怀,送你的抱,大少爷若不喜欢,大可拒绝,不必说这些话取笑我。”
整个缅北,无人敢用激将法对萧鹤,我敢,且用的如鱼得水。
他反手揽过我的腰,身子顺势贴上我脊背,含住我半只耳朵厮磨啃咬,痒又疼。
“阮早,你是我见过的,最擅长欲擒故纵,拿捏男人色欲的女人。”
当我跌落萧鹤怀抱时,门被人哐当一脚踹开。
我循着声音望去,麻爷提着裤子站在门口。
原来他色心不死,猫在外面听墙根。
对视那一刻,他瞳孔猛地燃起警惕和怒火,幻化为一支锐利的箭羽,狠狠刺向我。
“鹤哥,这女人狗日的是萧沐廷的眼线?!”
萧鹤满腹心思和目光都凝在我身上,哪有兴致应付别的。
他未回答,麻爷不肯罢休,抻长脖子瞪着我。
当看到我白皙的脖子和半幅浑圆时,顿了顿,“鹤哥——”
他才说两个字,后者十分利落翻身挡住他视线,“她不是。”
萧鹤挑起我纠缠他纽扣的长发,“她区区女子,就算花样百出,哪有胆子当眼线?无非是风月里那点小把戏,你想多了。”
麻爷腔调阴阳怪气,“哪有男人甘愿把自己女人让出去的道理,除非她被萧沐廷故意安插在你身边,监视你的一举一动,我们不得不防!”
麻爷知道我是督军的人后,一门心思铲除我,寸步不让,大有我不滚,他就死磕的架势。
我不能给萧鹤反悔动摇的机会。
我指尖一挑,拨开他的皮带,整个人骑坐在他身上。
裙下春光乍现,胸口芬香四溢,形容不出的妩媚下流。
他看了麻爷一眼,“出去。”
麻爷手在腰间一滑,深不见底的枪口对准了我。
“我早就听说萧沐廷身边养了个娇媚的小娘们,原来是她!”
我身子瞬间僵住,一动不动。
萧鹤也随我一同看到这一幕。
显然不是他预料,他隐约有错愕,一言不发。
麻爷唇边勾着嗜血的歹意,“阮小姐,您怕是还不了解,我王麻子的规矩。”
我问他什么规矩。
他给子弹上膛,吧嗒脆响,我惊得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