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眼睁睁看着罪恶的种子扎入骨血而无能为力,真的非常窒息。
明知违背世俗,道德,伦理和忠贞,却又在疯狂和刺激中迷失。
我开始恐惧,那颗种子有朝一日若开出花。
一定是株黑色曼珠沙华,通向禁忌的深渊,通向万劫不复的地狱。
隔着单薄半敞的衬衫。
我清楚感受到萧鹤身型轮廓刹那紧绷,僵硬,不断膨胀,直至彻底破裂。
“你说畏惧。”
我说是。
萧鹤扯唇冷笑,“让你怕我不好吗,畏惧,便不敢乱跑了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按下打火机,啪嗒一声,一簇火苗在我面前蹿升,燎烧他冷漠脸孔。
我松开扼住他脖颈的手,转而拽住他袖绾,泪光闪烁望着他。
“不要烧!”
他沉默推开我,一点停顿都没有。
“哧啦——”
打火机燎过的瞬间,纸鹤燃起橙黄火苗,瞬间化为灰烬,我的心也如死灰般沉寂了。
“为什么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忍不住哭出来。
两只手放肆拍打他的身体,根本不管拳头落在何处。
他一手扼住我腕子,鼻尖抵住我额头,“阮早,萧沐廷并非你一个女人,你又何必为他守贞。”
说着朝我的唇狠狠吻了下来。
浓烈到让人落泪的烟味钻入我口腔。
我死死抓住他肩膀和衣领,五指狰狞弯曲到恨不得他灰飞烟灭,张嘴狠咬上他舌尖。
血流出来的霎那萧鹤一怔,猝不及防松开我。
我踉跄跌坐在地上,面色惨白如纸。
他缓缓抹掉嘴角血迹,脸孔一寸寸皲裂,仿佛雪山下最冷的冰川。
良久冷笑一声,掸了掸胸被我揪的不成型的衣领。
“老实些,这是我对你的警告。”
在我恍恍惚惚之际,他一言不发消失在大雨滂沱的竹林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