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回家的路。”
萧鹤的嗓音多了分缱绻的意味,捧起我的脸对视,“阮早,你妹妹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
他敛起笑意,表情认真极了。
眼前这个男人,在忽然之间,变得和往常不一样了...
我看着看着就哭了。
他这段话怎么听都像是胡编乱造,可说到最后,我心头颤动了一下。
我又拿起一根点燃,一手一支,举起烟花棒对着夜幕燃烧。
这样绚烂的光,那些迷失的人应该看得见吧。
编造也好,慰藉也罢,都成功触动了目前仅剩唯一亲人的我。
我鼻头红红的,连睫毛也湿漉漉,夜色衬得肌肤瓷白透润。
萧鹤指腹拭去我脸上泪珠,低声道,“不哭了。”
我乖巧点了头,他的气息覆上我的唇。
我下意识躲了下,抬眸撞上他的眼睛,心尖一颤。
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妹妹。
顿了顿,主动环上他的腰。
哒地一声。
烟花棒掉在地上。
他感受到我的配合,舌头滑入我口中,肆无忌惮炽热汲取。
佛塔下的一吻,缠绵悱恻地持续了很久。
直到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,几个小和尚朝佛堂走来。
萧鹤这才松开。
浅浅滋长的胡茬抵在我额头,似是暗示又是明示,“走了,回禅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