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毫无章法胡乱在我胸前大肆入侵,狂而烈。
乳汁溅在他的眉眼,他的发,他的鼻子,下巴,一切一切。
空气中又是那股淡淡的幽香,让我体内燥热来的特别快,特别汹涌。
我整个身体化成了一滩春水,我颤栗着,我说不要了。
他用力将双峰聚拢,一嘴含住两粒,铆足劲儿往外挤奶,问我为什么不要。
我大口喘息,我说我快死了。
我脑袋扎进枕头底,试图摒弃面前的一切。
萧鹤不许,他扳住我下巴拧了回来,将我折叠成极难的仰卧姿势,两腿压在心口,捡起扔在一旁的皮带绑住我。
我撕心裂肺喊着他的名字,让他放开我。
硕大的棒子直挺挺昂首,顶端挤开内裤,来不及脱掉,他便压进去三分之二,我蝶儿因蜡烛的缘故,痉挛成窄窄一条缝,裹的他满脸狰狞。
他缓缓抽动十几下,紧绷的隧道由窄变宽,在他开垦下终于畅通无阻,他掐住我屁股,用力刺穿进去。
我在他野蛮刺穿我下体的瞬间,扭头瞥了一眼床头还燃烧的半根蜡烛。
烛光摇曳,徐徐飘出烟雾,神秘的紫色,发出的味道幽香,很淡,跟上次我在内宫闻到的一模一样。
他居然给我下情药,试图用这种方式腐蚀我,逼我向他臣服。
怪不得这几次我实在情难自禁,想同他欢爱。
可这药催的不止是我一人的情,萧鹤今晚格外亢奋,死命往我骨头里钻,干的奶汁蜜汁飞溅。
整个床铺在剧烈摇晃,发出咯吱咯吱乱响。
萧鹤暗哑低吼,淌下的汗溅在我胸口,一滴滴,比蜡烛上燃烧的蜡油,更令我舒爽。
“我哪里不如他。”
他未曾喊我的名字。
带着质问,带着愤怒,带着不甘,每插到底,凶狠顶破肉苞,捣入最深层的嫩肉,我疼的全身颤抖,他就会问我一遍,他哪里不如那个男人。
我知道他说的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