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淫笑一声,对准我蝶儿口……
千钧之际,身后铁门被一股惊骇的力量撞飞,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道细微的声响。
好像。。。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。
贺蓬和马仔吓了一跳,转身望去,空无一人!
“是谁在那装神弄鬼?!给老子滚出来!”贺蓬惊恐大吼。
男人冷峻挺拔的身姿倚在灰色的墙壁上,手里把玩着一柄小巧的M9手枪。
天花板上昏黄的灯,似乎在这一刻璀璨许多。
“萧鹤,你怎么在这里!”
他嘘了声,“不要说话,否则脑浆会从伤口溢出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,你。。。”
贺爷本想抹掉额头上的汗渍,结果越抹越多,整张脸被鲜血浸透。
他刚要坐下,头骨裂开,脑浆一股脑儿渗出,浸湿了衣衫,他痛苦闷叫,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。
贺蓬脑瓜挨得那一崩,速度快到枪子儿刺穿头骨,人体都来不及反应!
“提醒过你。”萧鹤面无表情踩上贺蓬的头颅,朝他下体补了两枪。
一旁的马仔哪里见过这阵仗,双腿抖得像筛子,地上干的稀的一滩,屎尿都被吓了出来。
他路过马仔时,顺手捏上二人脖颈。
咔嘎轻响。
颈骨断裂,几人软瘫倒下。
鲜血溅到唇边,他冷漠舔去。
萧鹤的狠决,简直到了人类的极点!
他走到我面前,俯视我,“吓傻了?”
泪水划过颤栗的唇瓣,我开口一腔哽咽,“你,你怎么才来。。。”
几条人命的发泄,萧鹤眉间戾气少了一些。
他伸手,细致擦拭我脸上源源不断渗出的泪。
可泪水非但没有平息,反而愈掉愈多。
他盯着我的脸,叹了口气,
“别人要抓你,你就让他抓到,阮早,你就这么废物。”
我刚满身血污从地狱爬上来,此刻就算萧鹤骂我,我都感觉是甜的。
我整张脸埋在他肩膀啜泣,哭的天崩地裂,我从未这样绐他,看过我的崩溃脆弱。
我不知道哭了多久,他抱我离开房间。
下楼时,他踢翻汽油桶,随手将打火机抛出。
砰一声。
身后陷入一片火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