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小王爷去的,活下来的却是只剩十之一二。
因此,他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兴趣。
“您老显然是没得去处,不如暂且住在家里吧,等想好了要去哪里,便自由离开去吧。”
赵家女子显然是个热心肠,且非常细心,看到王老发丝上,还沾染着血渍。
显然这位故人长辈,很可能背负着麻烦,但他亦是故去父辈的好友,自是不能视之不理。
“这……会不会给你添麻烦!”王老心神一颤,他急需一个安定平静的环境,来理清思绪。
能和故人相处,自是最好的事。
“走吧,您老还和我客气个什么,说起来,我父亲离世前最是放心不下的,便是您老了。还说王老您是个秉直性子,吃了亏也不说,总是憋着,只怕未来会被气坏了身子骨什么的。”
王老听着从故人之女口中说出,当年故人的絮叨,有种跨越时空的感觉。
而他那颗饱受折磨的内心,也多了一缕温暖。
豆腐铺后,是个寻常的小院,高墙窄巷,虽然稍有些暗沉,可院子打扫的干净利索,水井打在菜圃边上,还有散养的母鸡,溜达在院里。
这等景象,令王老顿感安心。
凡人,凡俗,烟火气,也许是最能抚平人心的力量了。
他被赵家女带到了堂屋,屋里布置简单,除了一张木床,便再无什么装饰。
女子忙着搬来了张木桌,稍作打理,倒是能简单喝些茶,稍作休息了。
一切简单朴素,却胜在安静安宁。
王老合上门,盘坐在床榻上,缓缓将战刀拔出鞘。
霎时间,一缕寒光乍现,浓浓的血煞之气,弥漫在房间内!
“杀人,夺寿。”
“我若修了邪法,便不配再为凡人。”
“可若不修邪法,也许还会重演昨夜之事。”
王老轻抚战刀,感受着刀身上传递而来的冷意,尽力沟通着刀中灵种。
数月前,正是此刀告知了他王氏背负的诅咒与黑狐器灵的阴谋。
他那时便是模糊了刀灵是正是邪的界限,只认为是家传之宝物。
而今经历昨夜之事,从张安平口中得知了魔刀的称谓,才细细梳理了一切。
“你,到底是有灵,还是又一段别有目的的灵魂呢?”
王老不禁发问,却在此言落下之际,刀身微颤,一缕微弱之神念,传递入王老脑海中。
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