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终于腾出时间来,狠狠拍了叶恪几下。
“哎呀,叶恪,这次真的多亏了你啊,要不然,这事我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……”
石玉湘一边给叶恪递烟,一边感叹地说道。
这话有一半是奉承,也有一半是有感而发。
要说石玉湘完全没办法处置这个事情,那也不对。能当到县委书。记的人,就不可能有一个草包。
但从叶恪这样的角度来解决问题,石玉湘还真就想不到。
也做不到。
而且,绝对不可能解决得这么快。
说不定还得让周其闻那边上点手段。
那样一来,就落了下乘。
肖洪全口服心不服,或许还会出什么幺蛾子。
而现在,肖洪全是肝胆俱裂,被收拾得服服帖帖,估摸着他以后也没那个胆子和心气劲儿再闹。
叶恪笑着摆摆手,说道:“玉湘书。记,你信得过我才叫我过来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”
石玉湘先是微微一愣,随即伸手和叶恪相握,重重地摇晃了几下。
从这一刻开始,石玉湘事实上已经没有了选择。
他只能是“陈系”,不能再有别的想法。
除非他做好了彻底惹怒叶恪的心理准备。
港真,叶恪这种人,在有选择的前提下,谁愿意和他“做敌人”?况且,向市长靠拢,也不算很差的选择呀。
而且是那么年轻的女市长,未来前程不可限量。
大约半个小时后,三台小车驶出高山县城,直奔雁山而去。
两台警车一前一后警戒。
中间的县委一号车里,坐着石玉湘,叶恪和周其闻。
车队行驶速度很快,大晚上的,国道线上车辆也不多。大约十二点左右,小车队驶进了雁山县城,首奔“梅园小区”。
肖文山老早就买了商品住宅,而且是雁山最高档的小区。
电梯房。
如同叶恪所料,肖文山两口子和孙女儿早就睡下,被半夜吵醒,老头儿气性很大。
尤其是打开房门,发现自己儿子被几个警。察押着,还戴着手铐,更是脸色铁青。
不过在见到石玉湘之后,怒气勃发的老头儿只能强行将冲到嘴边的那口恶气咽了回去。
到底也是老资格的县级干。部,见到这个架势,立马便意识到事情很大。
而且因为他儿子突然被抓,他昨天才和石玉湘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