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叶恪的声音越来越“冷酷”,一点感情都没有。
“不管你把底片放在谁手里,你都不可能把消息从看。守。所里传出去。我们有一百种办法,让你老老实实交代。”
“要不要试一试?”
“不,不要……”
肖洪全彻底崩溃,噗通一声跪了下去,朝着叶恪连连磕头。
“叶书。记,求求你,放我一马,我,我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啊……”
周其闻和两名押解民。警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之色。
问题,这就解决了?
还是陈市长“红人”这个身份好使啊。
换作是他周其闻,甚至是石玉湘,哪怕说出同样一番话来,都吓不住肖洪全。因为他们谁都没机会在“干掉”岳青歌之后出任市。委书。记。
唯独陈虞可以。
让肖洪全完全没有任何投机取巧的余地,也不能存在任何侥幸心理。
肖洪全现在完全相信,为了拿到那些底片,送陈虞上位,叶恪一定会往死里干。他。整个高山县公。安。局看。守。所最凶残的牢头狱霸,都会轮流教他做人。
那些照片,现在不但不是“杀手锏”,反倒变成了催命符。
想想万重山的下场吧!
晚上十点。
肖洪全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里,抽着烟,一言不发,两眼无神。
就刚才,他已经全都撂了。
那个特么的叶恪,实在太吓人,给肖洪全的感觉,是自己如果不配合,明天就会被。干掉!
甚至于,连今天晚上都过不去。
一个心胆俱裂的人,通常都会自行脑补最坏的结果。
心理素质差,就这样。
酒店的另一个房间里,叶恪,石玉湘,周其闻三人再次碰头。
其实就刚才,石玉湘一直都在,他就在里边房间听着,只是没露面罢了。
叶恪“吓死”肖洪全的整个过程,他一清二楚。
心里头对这位小老弟,那是佩服得要死。
中间有一阵子,甚至连石玉湘都以为,叶恪是真想拿那些照片去“干掉”岳青歌,将陈虞送到市。委书。记宝座上去。
连他都忍不住有这种想法,更不用说肖洪全这个当事人了。
肖洪全的心理素质,怎么跟他堂堂县委书。记相提并论?
“玉湘书。记,叶恪书。记,要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