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汗。
他仿佛这时候才意识到,官场传言,这个叶恪是陈虞的人,和岳青歌不对付。他让岳青歌下不来台,叶恪确实不紧张,反倒会很乐意见到这样的结果。
所以说,肖洪全级别还是不够,压根就不知道,市一级的大人物,内里那种关系的错综复杂。
叶恪和岳青歌再不对付,他也不会乐意见到出现这种情况。
因为现在,岳青歌并不是他的“敌人”。
相反,如果让老秦家和老养家知道,岳青歌“下台”这事的幕后推手,有他一份,那情况会非常的不妙。
就算岳青歌因此离任,陈虞接任市。委书。记,对叶恪来说,都是得不偿失。
一年之内,他从普通武装专干升到县委副书。记,已经是破例破例再破例了,陈虞当了市。委书。记,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再提拔他。
再说了,哪怕他明年就当上县长,相比起失去老养家的好感,那也是“亏大”了。
只要他能继续得到养家乃至秦家的认可,顺利成为养定国的女婿,一个县长算什么?一个县委书。记算什么?
无非就是迟两年坐到那个位置上去。
这笔账,叶恪算得比谁都清楚。
不管什么事,尽可能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,那才是官场老手该有的心态和手段。
问题这中间的弯弯绕,肖洪全不知道啊!
所以,他认为自己手里的杀手锏,是真的威胁不到叶恪。
眼见肖洪全脸色变幻,叶恪站直了身子,对周其闻说道:“其闻书。记,我有个建议啊,对这种顽固不化,不识时务的家伙,该上手段就给他上手段。”
“不听话?嘿嘿……”
“好,今天晚上,我就给他换号子!”
老实说,周其闻到现在也没看懂叶恪这番扫操作,但这并不妨碍他顺着叶恪的语气说话。
刚才石玉湘可是明白表过态,此事唯叶恪马首是瞻。
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他现在敢不配合叶恪,那就等于把陈虞也得罪死了。
就说在金市,你既得罪了岳青歌,又得罪了陈虞,那还怎么混?
“嗯,把那些高先生,也换几个过去,让他们陪着肖主。任好好聊天说话,教一教肖主。任一些做人的道理。”
叶恪好整以暇地说道。
肖洪全吓坏了,嚷嚷起来:“不是不是,叶书。记,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?我,我没得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