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博弈之后,不管最终结果如何,反正他岳青歌都是“赢家”,算是在滨海初步站稳了脚跟。
青歌书。记如此自信,那也是有道理的。
连叶恪都不否认这一点。
如果换一下,让他站在岳青歌现在的位置上,他的操作手法,和岳青歌也差不多,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。
归根结底,在这种事情当中,基本“程序”都是不变的,先求自保,不把自己牵扯进去,然后,设法谋求自身利益最大化。
“书。记好!”
叶恪欠身为礼,走过去在岳青歌对面坐下。
联络员奉上茶水,退了出去。
岳青歌拿起面前的香烟,自己先叼上一支,然后将烟盒推到叶恪面前。
这种极其随意又带着一点“尊长”味道的态度,是拉近彼此距离的好办法。
叶恪急忙拿起火机给他点上,自己才点了一支。
如果可以,叶恪也不想一直和岳青歌拧着。
至少在岳青歌当金市市委书。记的这段时间里,这么干对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。
“小叶啊,不好意思,这么急着把你叫回来,主要是有个情况要和你沟通一下。”
岳青歌很客气地说道。
叶恪又欠了欠身子,谦虚地说道:“书。记请指示!”
岳青歌摆了摆手,说道:“小叶啊,以前我们之间,是有些误会。现在误会解开了,你也不用那么拘谨。我岳青歌,其实并不是那种喜欢斤斤计较的人。”
“当然当然,书。记胸怀宽大。”
岳青歌笑了一下,伸出手指虚空点了点他,随即说道:“是这样的,前不久廖康跟我汇报过,说他爱人这段时间身体不大好,他想调回市里来,照顾他爱人养病。”
康书。记(黑人问号脸):……我没有,我不是,别瞎说……
但是,你觉得青歌书。记会在乎你到底有没有说过这番话吗?
你个废物,当初我就不应该被张青春“忽悠”,派你去罗平当这个政。法。委书。记。
“既然他家里有实际困难,那我们市里还是要考虑这一点的。”
“对下边的同志,我们应该多加关心……”
扯完这几句淡,岳青歌切入正题。
“这么急叫你回来,就是想要当面问问你自己的意见。你有没有把握,把这个担子挑起来?”
说着,青歌书。记的脸色也变得有几分严